戴洋他们也齐齐色变。
阿罗多还是在笑,声音噙着几分戏谑:“看不出你们胆子这么小。别怕,你都说了我好歹也是他们的国主,有我在他们不敢对你做什么。”
“早知你见不得这样的血腥场面,我便不带你来了。”
江从鱼忍不住瞪了阿罗多一眼。
这人分明是故意的。
阿罗多大笑不已,信守诺言地命人去把江从鱼指名要的奴隶带过来。
这奴隶约莫二十四五岁,刚才与对方殊死一拼赢了这场惨烈的生死决斗,光裸的身躯上伤痕累累,汗水与血水从他身上不断滑落,叫他那古铜色的胸膛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阿罗多命人把他脸掰起来瞧了瞧,转头和江从鱼点评道:“你眼光不错,这奴隶长得还能入眼。”
江从鱼本来没心思和阿罗多周旋了,听了阿罗多的话后不由望了过去。
这奴隶果然长得剑眉星目,俊朗非常。美中不足的是刚才打斗时脸上擦伤了一片,上面的伤口正渗着血。
再细看的话,他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疤痕,足见他过去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江从鱼心里更憋闷了。
阿罗多看出江从鱼有些生气,好言说道:“好了,你别气了,我下次绝不带你看这些。”
江从鱼问他:“我不看,便没有这样的事了吗?”
阿罗多笑道:“当然有,只是你们大魏不是有句古话叫‘眼不见为净’吗?”
江从鱼觉得他的笑刺眼极了,问道:“那我能把他带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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