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楼远钧不那么需要他了。
总的来说,结果是好的。
楼远钧对上江从鱼望过来的眼睛,一瞬间竟有种想把人抱进怀里好好安慰的冲动。
但是他没有。
楼远钧从种种蛛丝马迹猜出了自己和江从鱼有过越界的亲密,只是他目前还没法接受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建立那样的关系。
“你应该知道朕身上发生了什么。”
楼远钧这样说着,目光又落在江从鱼耳后的咬痕上。只过了一晚上,那咬痕便已经淡得快要看不见,远不似昨日那般红艳。
足见寻常痕迹更难留在江从鱼身上。
楼远钧敛起自己不自觉被吸引过去的视线,继续正色说道:“不管以前朕与你有过什么样的关系,此后我们都只是君臣。”
江从鱼鲜少听楼远钧在他面前自称“朕”,更何况楼远钧说出的还是这样的话。他嘴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改变楼远钧的想法,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想到一会楼远钧还要召见朝臣开小朝会,江从鱼觉得不是纠结这种事的时候。
与正事比起来,他们之间那点事有什么好说的。
任谁都不可能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对对方生出可以建立亲密关系的好感来。
江从鱼道:“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连秦首辅他们都不知晓,所以这几天我会跟在你……陛下身边为你解释一些事,”江从鱼一开始还有点卡顿,说着说着就顺畅起来。他眨了一下眼,眨去了眼底蕴出的泪意,正正经经地回道,“等陛下全都熟悉了,臣就回翰林院当值去。”
江从鱼低着头,楼远钧看不到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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