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鱼身上每一处都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用更多的日日夜夜让江从鱼记住他,而且只能记住他。
楼远钧用指腹摩挲江从鱼耳后那一小片白皙肌肤。
那上面的咬痕比昨天更浅了,马上就会消失不见。
该由他来补上。
江从鱼被楼远钧过分灼烈的视线看得背脊发凉,他猛地退开了一些,不让楼远钧再肆意捏弄他的耳朵。
他终于清楚地意识到,前几次那种心里毛毛的感觉并非他过于敏感。
江从鱼没忘记楼远钧此前警告般的话语,提醒道:“陛下你说过的,我们以后只是君臣关系。”
他还没做好就这么糊里糊涂和楼远钧更进一步的准备,弄得好像他们之间只有情欲似的。
楼远钧收回了自己的手,神色也恢复了平时的清明淡漠。
仿佛刚才泄露出来的欲望并不属于他似的。
楼远钧说道:“朕当然记得,难道你以为朕会对你做什么?”
他绝不承认自己与那荒淫无道、以胁迫他人为乐的先皇是一路人。
楼远钧岿然端坐,当场来个倒打一耙:“朕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对朕没有非分之想而已,以后你在朕面前别动不动就想那些不该想的事。”
江从鱼听得直磨牙。
偏偏他刚还真想了,连理直气壮反驳回去都做不到。
既然楼远钧都这么说了,江从鱼当即顺势保证道:“臣一定谨记陛下的话,绝不越界半步。”
楼远钧觉得这句保证相当刺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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