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严菲夹在当中确实可怜。未免因为当下时局被牺牲,逃也逃不了,死也死不成,救也没得救。越哭对方还越来劲,就和摆弄一只漂亮猫咪一样。
孟希然这一套也不是白说。他清清嗓子,颇为郑重道:“不知小友听后何感,老叟却觉此事正合一题:试问君有何计,能令小公子永远脱离山神桎梏,重获自由?”
苍厘不露声色道:“先生是在为难我?丹洲这么一众大小势力都头痛的事,要我一个小小的外来使者摆平,先生未免高看我了。”
孟希然毕竟不是什么恶鬼,又补充道:“尽全力则已,结果如何,听天由命。”
苍厘若有所悟:“先生考题如此,怎么解都由我来,对吗?”
孟希然似是听出他这话背后的意思,莫名感到一股冷意,但却清楚这是此刻唯一的破局之法,凝眉颔首,算是应允。
局外人向来比局内人多一些方便。
难是难了,苍厘想,不过,正合我意。
一方想“永远脱离”,不就是得让另一方“永远不在”了吗?
他打算问问牧真的意思。
与孟希然聊罢,日头渐落,天色暗了不少。牧真在旁听得入神,见二人起身相互道别,方才振作道:【现在我们统一战线了。】
苍厘听他感慨,却道:【还要再等等。】
牧真不解:【还要等什么?】
【等你一个态度。】苍厘作势道,“那咱们先去找人吧。圣灵子,请。”
出了门才行得几步,牧真便迫不及待道:【你问我的态度。我看那容焕欺男霸女为非作歹是个祸害,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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