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牌子的秀女,都是指婚皇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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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亲王原许了你侧福晋之位,可他到底只是个王爷,大事未成,许多事做不得主,前几日,得了消息,他仅剩的一个侧福晋的位置,要给高大人的女儿,高大人如今很得圣心,他的女儿是宝亲王的格格,已经进府数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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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全然不记得了,额娘也不诓你,只说句实话,侧福晋之位,如果不是宝亲王偏爱,咱们的家世,是配不上的。这事儿怪不得宝亲王,你不要对他心生怨怼,也不怪你,你不是那贪慕虚荣的人儿,只是你觉得,他没那么在意你罢了…儿女情长的事儿,是没有对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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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是过来人,咱们满族姑娘,不讲究那么多,马背上潇潇洒洒的,性子自然也要强些,一时想不开,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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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儿啊。无论你日后还进不进宝亲王府,无论你日后嫁进哪家,你都得记得额娘这句话:任凭是谁,都不值当你伤了自己——这当是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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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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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是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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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没有她跟弘历相处的点滴记忆,无法理解她的情感,所以不能单方面就觉得原主太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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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经他人苦,无从断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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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这世间许多事,是非黑白,又何来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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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尘归尘土归土,姑娘您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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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做了下心理建设,然后轻轻拍了一下伊尔根觉罗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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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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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根觉罗氏顿觉欣慰,女儿是不记得自己了,但她还活着,这样的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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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够了,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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