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好像永远不会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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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同的场景里，他们进行过许多次对话。庄越回忆起那些瞬间，庄天明似乎永远都是同一种表情，面前的餐具摆设，灯光落下的阴影好像都不曾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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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天明会简单评价庄越在学校里的活动，没有多余的夸赞，也没有刻意贬低，像是评估需要投资的项目，资质是否合格，前景是否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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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的目光从虚空移到站在他面前的方嘉禾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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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还在继续开口，唇瓣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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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祝福，对庄越说：“庄越，生日快乐。开心一点，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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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不知疲倦地涌进房间，带走人体呼出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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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看着方嘉禾的耳尖一点点变红，脸也浮上一层淡粉，忽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有些奇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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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总是伴随着潮湿和冷意，而方嘉禾是温热的，是某些事物的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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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得有些久，方嘉禾又问他：“你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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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想问方嘉禾，为什么总是认为他会生气，不过又觉得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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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在他记忆里有许多种表情，会哭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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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暗沉的空间忽然有风渗透进来，搅乱了原本沉闷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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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气。”十七岁的庄越最后是这么回答方嘉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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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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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面无表情地问）我看起来像是生气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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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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