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以为是，也太自作聪明，以为能够做好一切，实际上做得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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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天明在他幼时说过所有虚伪的话，扮演过的假象，都让庄越对正面感情感到厌恶，也无数次逃避，最终让方嘉禾也丧失对他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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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认识到，我错得很离谱。”没收到方嘉禾推开的动作，庄越便没有松开手，向他纠正两人想法上的误区，“我没想过离婚，也不是你说的那样，因为可怜或是感激才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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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我礼物，是希望我开心，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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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方嘉禾开心，希望他再像以前一样，有什么高兴难过的事，都告诉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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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什么都不需要，方嘉禾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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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需要的西是庄越不曾被索取过，也不曾感受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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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庄越解不开这道难题，二十三岁的庄越也不一定能给出让方嘉满意的答卷，但会吸取教训，更认真，也更努力地去挽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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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一直没有开口，安静得连呼吸都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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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庄越说完自己的想法再去看他，却看见了一双水汽弥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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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悄悄从他眼角滑落，飞快没入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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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有些不忍，托起方嘉禾的脸，同他对视：“现在可以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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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还是没有回答，庄越歪头亲了亲他的脖子，又亲到他的耳垂，最终吻到他还带有温度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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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的笑容很珍贵，却总是因为庄越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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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湿的味道从口腔弥漫，好像这样他也能感受到方嘉禾的情绪，跟他一起快乐或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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