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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摸了摸他的头发,善意地提醒:“看着我说才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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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又不说话了,等到庄越弄得太快,声音带上微弱的哭腔,才从他肩上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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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低头看他,眼睛很大,蕴出了一点水光,下唇都被咬得有些发白,一副被他欺负得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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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什么?”庄越给了他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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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次方嘉禾都没有这么吞吞吐吐,也不会这么害羞,问什么都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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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碰不到地。”方嘉禾憋了半天,才稍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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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感觉身体很不稳,搂住庄越的脖子才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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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做?”庄越闻言,放缓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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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张了张嘴,小声说:“你把我放下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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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他是看着庄越说话,庄越也真的说话算话,把他从书桌上放下来,让他手撑在桌上,背对着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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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脚落地让他感到少许安心,但身后的人接着便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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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好像比刚才还要不好,方嘉禾刚产生这样的想法,庄越便按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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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撑着书桌,后背的肌肉在光影下十分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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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撑一会,方嘉禾的手也开始抖,上身几乎趴在桌上,手掌接触过的桌面也泛起一点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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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拉起他的身子,发觉他手臂上已然有两排浅浅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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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皱了皱眉:“怎么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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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背对着他,没说话,等庄越扳过他的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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