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身体状况,他到底没能忍住自己的脾性。本来正愁不知该如何和解,如今大巫出言,正乐得顺坡下驴。
狐王人五人六地握拳抵住自己的下巴,轻轻咳嗽一声清了嗓子,这才微垂着一双眼,看向跪在自己身旁的七儿子。对上白澈眼神的那一瞬,他的目光骤然柔和下来,语气缓和道:“你先下去吧,小九的事儿,我之后找时间再问你。”
白澈得了命,毕恭毕敬地站起身来。他仍旧保持着鞠躬作揖的姿势,头深深垂着,视线却不安分地往上瞟,想要看清躺在床上的白锦欢的状况。可狐王结结实实地挡在床前,将他窥探的目光遮了个一干二净。
他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短短一段路愣是走出了一步三回头的架势。在彻底出门前,借着门扉遮挡,白澈忽然整个回过身来看向白锦欢的方向。他的手紧紧捏住门框,手上青筋毕现,又随着一个呼吸慢慢放松下来。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知是自嘲还是无奈的笑,轻轻摇了摇头,随即转身离开了屋子,消失在了长廊尽头。
内殿中只剩下狐王和大巫两个清醒的人,他们一左一右围在白锦欢身边,与他形成了一个防御性的大三角。大巫垂眸看向床上躺着的白锦欢,狐王的视线则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大巫身上,迫切地想要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锦欢昏迷不醒,好似梦中仍不安稳。他的眉头紧紧蹙着,眉间好似有着化不开的忧愁。狐王一见他这般消瘦忧虑的模样,一时心中既心疼又愤怒,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拉扯着他的理智,让他头脑一片昏沉。
“大巫,小九他——”
狐王的话刚开了个头就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他该怎么说?自家的儿子明明是个男妖,可为什么会和寻常妇人一样珠胎暗结?虽然狐王现在更担心白锦欢的身体情况,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出现,确实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大巫轻轻叹了口气,没有选择对狐王未说出口的问题避重就轻。狐王的医术是他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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