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看起来苍白了无生气，眼睛黑黝黝的：“抱歉。”道歉听起来也硬邦邦的，“这样你才会答应给我摩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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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也确实给了，不止给了，还给看上去下一刻就要晕倒的学妹一些糖果，请人吃了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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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你果然是个好人。”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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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的发白的衣服，一张眼看着活不成的脸，在那段绘图的日子里被养的健康了一些。学妹大抵是不习惯跟人建立亲密一些的关系，有问必答也就算了，还说的全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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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绞尽脑汁还是让气氛几度陷入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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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妹静静了盯着他一会，肯定的：“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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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在那种情况都会生气，但你还决定帮助我，就算我差点毁了你一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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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妹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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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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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黑黝黝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在几种方式里，我选择了最坏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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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打开话题的几种选择，我依旧选择了最坏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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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试图说些什么，被生生堵了回去：“没有不适应，没有不擅长，我只是无聊。学长不要找借口给人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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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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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心认为，那学长你确实是个好人，很擅长内耗自己，会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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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被自己的学妹堵的很狼狈，一晚上没几句话是能真的说出口的，准备自暴自弃的时候，看见那双眼睛就莫名梗在那里硬是想要从中突围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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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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