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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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看着他躲闪的白色带金的睫毛，看着他微张的不知所措的嘴唇，看着他像是被手心的温度烫到而颤抖的想要逃离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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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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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沉寂过后，正当五条悟以为未怜久又想敷衍过去的时候，他说：“你们，你们对精神病是怎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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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总是在胡言乱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怪胎、废物、恶心……现在想想，我在大家面前也是这样吧，说着没有证据的无限世界，有着奇怪的世界观，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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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总觉得，被关在病房里的，应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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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因为大家都太好了，对他太好了，他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我是不是也被在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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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秒，又好像十分钟，等待宣判的时间是如此煎熬，让他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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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五条悟终于憋不住了，大笑起来，“就是这个啊？你刚刚冥思苦想的就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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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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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笑着：“要说精神病，我们在座各位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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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被骂的辅助监督：？别带上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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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界对普通人来说，不就是天方夜谭的东西吗？祓除咒灵，使用咒术，通过控制负面情绪来调动力量的咒术师哪一个不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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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怪胎，久。要是有谁想关你，”五条悟笑容扩大，指节被他自己掰的嘎嘣作响，“先来找我‘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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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怜久眼睛睁大，烙印在他心底的笑容重新焕发光彩，渐渐和此时的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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