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微微收紧,心脏狠狠地撞击着胸腔。
她盯着母亲,看着她毫无波澜地说出这句话的模样,眼眶涌起一股酸涩:“随便你。”
母亲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未曾给出明确的答案,仿佛她的一切都只是随性而至,像风一样,来时不言,去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