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带着某种刻骨的嘲弄,“你知道的,在夏家,‘正事’从来不是女人的事。”
夏歌的指甲几乎掐进手掌心,她的眼神颤动了一瞬,却没有反驳。
祁烬衡没有放过她的失语,继续冷笑着逼问:“你扪心自问,你真的争取过吗?拼命过吗?还是一遇到阻碍就立马缩回你那象牙塔里,继续装聋作哑,继续当你那安稳无忧的大小姐呢?”
夏歌的脸色瞬间发白,喉咙发紧,仿佛被猛然戳破了某种伪装,像是某个她自己也不愿意去承认的事实,被硬生生地剖开在光下。她下意识地想反驳,却找不到任何话语。
祁烬衡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的冷意一寸寸收拢,像是对她的不屑,又像是某种隐忍已久的愤怒。
最终,她松开了手。
夏歌踉跄跌坐在地,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祁烬衡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沉默了一瞬,随后丢下一句,“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朋友。”,便转身离去。
没有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