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仅仅是接吻好像也远远不够,身体酸软酥麻,腿心间的痒意随着刚刚手指的拔出和这个深吻而变得更加强烈。
“唔……插进来……好想要……好痒……”
亲吻格外响亮,她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在动情亲吻的间隙里支离破碎,在易感期信息素的互相毁灭之下,原凛想,没有人能够拒绝她的要求,没有人能拒绝这太过浓烈的爱欲火。
他解开睡袍腰带拉下睡裤,任由勃胀挺立的性器裸露出来,就像是六年前他的失控,六年后他仍然难以抵抗时酝,他忍不住想,就算没有信息素的诱惑,或许他原本就会在这段混杂了养育和爱怜的感情里万劫不复。
双腿被猛地分开抬起,滚烫硬挺的硬物顶在了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时酝本能地用双腿勾紧了他劲瘦的腰际,双腿猛地收紧的一瞬间,她沉湎在混乱无度的深吻里,感觉到了穴口被顶开的骤然刺激,心跳疯狂加速到临界点,她粗重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庞上。
如同一种强劲的催化剂,向来不把自我情绪流露在表面上的原凛瞬间失控,性器顶端被温暖吮吸着的感觉爽到不像话,他猛地挺身侵入。
最终,作为曾经的教育官,他还是罪恶地、无可救药地和他抚养过的孩子再度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