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萨菲罗斯不喜欢混乱和无序,他要求严谨和逻辑,于是他开始思考。
最终,他得出结论:克劳德是我的同类,他和母亲不同,完美符合我的所有标准,我的目标达成,因此感到喜悦。
——事情就是这样。
虽然其中还有瑕疵,比如克劳德的“假”,本应被萨菲罗斯不喜,可现在却成了他喜悦的源头。
这不合理。
所以萨菲罗斯做了重复实验,在前段时间的降临中,他重新模拟了过去的情境,给克劳德送上了绝望。
而克劳德的反应依旧如前。
没有按照他原本应有的状态陷入失败,而是重新站起,拖着满身的伤痕战胜了萨菲罗斯。
“假”的,不合常理的。
但喜悦却在萨菲罗斯心中蔓生,将他缠绕。
这太古怪了,萨菲罗斯没办法找到一个完美解释所有原因的理由,只好暂且挑了一个比较合理的。
在这之后,面对完美符合标准的同类,萨菲罗斯没有再用功能性去看待克劳德。
这并不是说他不在乎功能性了,克劳德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功能就是补全萨菲罗斯,萨菲罗斯不会忘记这一点。
只是,除了功能以外,克劳德还意味着别的什么……
萨菲罗斯没找到合适的词汇来描述,没办法做出准确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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