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萨菲罗斯毫无保留,为克劳德查缺补漏,补充短板,扩大优势。
克劳德也从不偷懒,累的半死也要拼命从地上爬起来,完成萨菲罗斯的要求。
“克劳德,做得很好。”萨菲罗斯说。
听见萨菲罗斯的话,克劳德感觉不管做什么都值得了。
萨菲罗斯以首领的姿态教导克劳德,然而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天,他发现自己逐渐入迷,无法自拔。
天气热了,一天夜晚,克劳德从浴室出来时没有穿上衣。
残余的水滴顺着他的肌理纹路往下流,萨菲罗斯注意到了他胸口的疤痕。
毋庸置疑,那是正宗留下的痕迹。
“过来。”他要求。
克劳德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有点踌躇,不想在萨菲罗斯面前衣着不得体,想套件衣服再过去。
“过来。”萨菲罗斯重申。
克劳德不得已,只好过去了。
“这是我留下的痕迹。”萨菲罗斯脱下手套,苍白冰冷的指尖拂过那道疤痕,克劳德无法自控地颤栗了一下。
“你的身体里流淌着我的思念。”
萨菲罗斯柔和地说。
他扔下皮手套,褪下肩甲,将皮质大衣和武装腹板扔下,露出几乎贯穿整个腰部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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