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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个月来玛丽打了许多草稿,半成品和成品都垒了一大叠,可最终能让她和林德先生都满意的却只有三幅。
“《南非孤挺花》《美洲朱顶红》,以及这幅《非洲百合》。”宾利小姐放下最后一幅,指着前两张疑惑道,“南非孤挺花,美洲朱顶红,它们长得这么像,原来是两种差别很大的植物吗?”
这个问题玛丽之前也问过,现在正好能够解释。只不过林德先生的资料和介绍过于详细专业,考虑到宾利小姐只是来聊天而不是来学习植物学知识的,玛丽就省去了那些长篇大论,言简意赅地专挑重点说:
“林奈先生*曾将这两种植物统一归于孤挺花属,传入英国的花园里后大家也习惯了这种叫法。只是目前有人详细研究过后认为它们的产地、形态、形状差异都很大,建议把美洲朱顶红单独列为一属。*林德先生认为这样的分类很有道理,所以在编汇资料时还是主张将两者分开。”
听起来很专业、很有道理的样子,于是宾利小姐也下意识点点头,很高兴自己又学到了一点其他夫人小姐都不了解的新知识。
老实说,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宾利小姐觉得玛丽还是很不错的。
老实踏实,认真工作,不抢人风头,聊起天来也不像林德先生那样大段大段地尽说些她听不懂的话。要是她两个姐姐也能像她这样谦虚低调,不天天打查尔斯和达西先生的主意,她肯定会更喜欢玛丽的。
不过宾利小姐对简和伊丽莎白,尤其是伊丽莎白的怨念也就在脑子里待了那么一小会儿。确认今天伊丽莎白和达西先生只打了声招呼没有多说别的话后,宾利小姐就在心里大度地原谅了伊丽莎白一天。
在这难得的心软间隙,宾利小姐又注意到了正埋头苦画的玛丽。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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