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祂认为是自己的升格带来了灾难的起源,没有祂,海洋女神大人就不会陨落。但事实上,无非是时间的问题,命运女神的讨伐必然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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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忽然抓住了人鱼话语中的空隙,他抬手抚上了胸口,突然发出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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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洞穴上方的是我的神格,那我的心脏里...现在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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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定定的对着卡尔的双眼,那白蒙蒙没有黑瞳孔的眼睛如果乍一看,是那样的可怖,可是卡尔却无端的从她那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读出了浓重的悲伤。远处传来了悠长的鲸鸣声,好似整片海洋都带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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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想,他或许知道那个答案是什么了,上下唇颤动了一下,却还是很难将那个答案说出口。他忽然想到了在贝恩的预言中,那双金属流淌般灿烂的双眸,那被鲜血沾满的脸颊,还有颤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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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涅罗泊大人的神格,掩护了您本来的神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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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的脑子瞬间嗡的一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但是他根本来不及震惊,他的问题像是炮弹一样接连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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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体内的神格是涅罗泊的,那当初遇到彭斯,我的心脏亮起,根本不是因为那是我的神格!也不是因为彭斯!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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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名字在嘴边是那么的难以说出,几经尝试,卡尔都没能成功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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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兰斯...是兰斯..一直在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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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都在他脑子里终于联系在了一起。莫名出现在风雪中的身影,一路护送出阿尔塔科,分离时突如其来的发言,从灰色区到拍卖行,从实验室到费罗格再到坦桑钠一,每一步都有着兰斯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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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忽然想起,在那一次的篝火夜谈时,兰斯倚靠在木屋边,神情孤寂而决绝,呢喃着,阿尔塔科不该如此,阿尔塔科不该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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