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德身上承载了一个族群的所有憎恨，而愿望和期许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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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了，在前厅的平凡生活中自我麻痹了整整一百八十四天以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再度回到这样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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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为了保护他人而战斗，为了人类的已知而战斗，为了扫兴客的理想而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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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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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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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祈祷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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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杯？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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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室中，当有足够多的人同时用祈祷杯饮用……不，准确地说，是‘被祈祷杯饮用其唾液’……那么时间线会被切断，承载饮用者思想的格子形成，某个不可名状的存在会短暂地降临我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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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是什么达克赛德那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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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有幸见过这一场面。”罗德继续说，“祂被称为‘旧时的恐惧’，那一次，那个可怕的存在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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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深深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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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对你说了什么？”杰森随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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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对我说——人之道者异，他人之梦，无需践行，以死换死，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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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启示？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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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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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地注视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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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到了派对客的味道。”罗德说，“带好蝙蝠侠用我的血清制作的免疫转化剂了吗，红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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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你说？”杰森再次加速，“抓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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