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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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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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明白了，当年面对着杰森的尸体时，他也曾那样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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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把那只记忆罐重新拧上，放在了长桌边缘，他觉得罗德会需要收走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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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聊聊吗？”布鲁斯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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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红着眼圈摇摇头，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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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他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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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没有了。”罗德声音轻似呢喃，“我的家人也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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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是过去了好几年的事情，但他的痛苦并未随时间流逝而减轻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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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鼓动得如此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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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抓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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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出蝙蝠洞，走出韦恩庄园，走在庄园后方的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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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回过神来，左右看看，四周都是树林，阳光透过枝叶送来暖意，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冰冷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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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拉着他的手，走向树林深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