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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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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心里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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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亲爱的?”母亲温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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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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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记忆里的母亲从来不会这么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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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么叫他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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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注意到,母亲穿着白色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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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他的记忆里,母亲从没有穿过类似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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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白色裙子的不是这个母亲,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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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抬起头,认真地看向母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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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无比温柔的,湛蓝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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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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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他不由得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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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亲爱的。”母亲微笑着放下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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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知道蝙蝠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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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母亲微笑着说,“他是黑夜的骑士,守护着无数人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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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突然感觉到胸口的灼烫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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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身影逐渐改变,那头顺滑的黑发逐渐变浅,染上了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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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罗德迟疑地小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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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一如既往地回答,“我一直都在,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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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心中有某种情绪冲破了束缚,冲破了这虚假幸福的表象,让他真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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