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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手里端着马槊,在马速的加持下,一槊就灌在了这些庐江骑身上,然后丝滑的松开了手,将全部的伤害留在了敌骑的胸膛上。
这些庐江骑士多是装备甲胄的,但在这等巨大的力量和锐利的槊头下,那些甲胄就和纸糊一样,一戳就是一个大洞。
只是一轮,二十泰山骑几乎人人没落空,每人都是一槊,将庐江骑戳得飞身落马。
这一切都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在最残酷的骑军对冲中,史路带着扈骑们做到了零伤亡,就歼灭了同样人数的庐江骑。
南北之间,骑兵的差距可见一斑。
但这还不是最令人绝望的,让后方奔来的庐江子弟士气更沮丧的是这样一幕:
在马槊突死了那些庐江骑后,史路他们的马速依旧不停,而且速度还更快了。
接着,他们就冲入了一队庐江兵的队列里。
完全不用战马冲撞,这些泰山骑只是将身体完全压在马背上,然后举着手里的环首刀,左右劈砍,将这些庐江兵当成了草把一样剁。
自上而下的重力加上战马的惯冲,这一刀下去,人都要被砍成半截了。
但这些泰山骑却能依旧控制住角度,往敌人最脆弱丝滑的脖子砍去。
人头滚滚,血流如注。
那些没能结成硬阵的庐江兵,在这二十骑的劈砍下,和那些草把子没什么不同。
就这样,史路他们越冲越兴奋,越杀越上头,皆情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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