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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俺太平道自六年前起,就专责民间傩祭,尔不知报备,竟使淫巫野祭。
两者一并,就不得不来讨个说法?”
好家伙!张弘老辣,而这祭孙也不让,其言辞雅语,全然不似一个兵子,不愧是太平道一方行走,娴熟教义。
从祭孙开始说话时,张弘老脸就呈悲苦色,但等祭孙说完,他反而展颜笑起来:
“好!好个乡道使。尔是方外人,自有教规,但朽今天,却也要行一行族法。”
说着,就把鳩杖重重一顿,只手就对着张黑子嗔叱:
“来人,将张黑子压过来行族法。”
“族法”二字一落,不仅祭孙一惊。
就连那外莽实细的张黑子,都不禁色变。
俄而,黯然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