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赵仁琦把刚好不热不凉的饭菜端到桌子上,招呼母亲和他一起用早餐;要强了一辈子的易明秀,每到此时,总是坚持自己吃,不让儿子喂。
赵仁琦知道母亲的脾气性格,心里虽不忍,但也不勉强,任由母亲自己艰难地用餐……
看着母亲一点点往嘴里扒拉饭,手抖得碗筷都想拿不住,一不小心从嘴角往外流饭和口水,赵仁琦则只能在心里边流泪、泣血,不敢正眼看母亲艰难吃饭的样子……
吃过早餐,洗刷完毕,让老母亲坐在藤椅上在那儿稳神儿;赵仁琦则习惯地从贴身的衣服里拿出那张会谱,走过院子一边,一个人坐在一张破旧不堪但还干净的小矮方桌子边,出神地看了一会儿,在那个标注着“照日镇集会”的地方用中指点了点——
虽然那是他昨天就已经定好了的地方,但还是习惯地再在会谱上看了一会儿——三十年来这已经形成了习惯:以免有什么疏漏之处。
看完后,赵仁琦把会谱贴身放好,到屋子里检查了一下装好棋具等用品的挎包;还特别小心地把放在里面的一个香炉样的东西拿出来看了看,又小心地放回去;最后发现没落下什么东西,于是背上挎包,出来跟母亲交待了几句,就匆匆出门了。
易明秀看着离去的儿子,嘴唇动了动想说点儿什么,还是忍住了。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从那把被磨得锃亮,但显然已是很破旧的藤椅上颤巍巍起身,拄着拐杖哆哆嗦嗦走到院门口停住,顺着半掩的门缝朝街上小心地瞅几眼,然后低低打个无奈的“嗨”声,就又回去了。
三十年来,易明秀从没有出过这个院子;甚至从没有到院门口站过、坐过;更别说到大街上转转了。
也只有每次赵仁琦出门儿,易明秀担心和不舍儿子,才鼓起勇气走到自家院门口,在门里边透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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