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我的中医梦,将来能象华佗一样悬壶济世,治病救人!”
黄百会在心中不称老神仙,称老神医,因为她根本不信什么神仙赐药之事,那一定是神医所为。
赵仁琦又何尝会信什么神仙赐药之事,如果真有,他老母亲早就不瘫痪了,这照日镇就不会有那么多病死的人了;只不过他在这照日镇是入乡随俗,大家都说拜老神仙,他如果不说拜老神仙,会遭人恨,遭人唾骂的。
每年拜一拜,给自己的心灵安个家,找个寄托,找个希望,总比一点念想没有好一些。
每次拜祭,赵仁琦的内心都会经历一次心灵的痛苦,各种思绪、各种矛盾交织在一起,让他在双手合十、紧闭双眼、默默许愿的时候,慢慢地从痛苦中平复——只有那一刻,他才觉得自己是真实的……
拜完,赵仁琦和黄百会几乎同时起身,赵仁琦因还要去出摊儿,把香炉装好毫不停留转身抬脚就走,眼角余光一扫四周人群,略一迟疑,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走过黄百会身边,小声提醒道:
“小心你带的东西!”边说边走,旁人根本看不出赵仁琦在做什么。
黄百会一愣,心道:
“我小什么心?难道这大白天还会有贼?当着大会这么多人就敢偷东西?”
她毕竟不像赵仁琦常年混底层对社会看得那么透,那么清,一看就是个纯情少女,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跟十几二十岁的青涩小姑娘没什么区别,看哪儿都是春光——她哪知道这每年的集会都是贼们出窝亮相的地方!
于是,黄百会把拜垫儿还给那中年妇女,再次表示感谢后,很不以为然地收起香炉装好,还自以为得计学着特工的样子,跟踪赵仁琦在后面小心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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