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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呀!”朱福陵愤然说道,几乎要拍案而起,“外界对兄弟你之那些非议、枉论,无非就是什么赵乞儿、招人妻,都说你不是好人之类,那些都是他们对你捕风捉影之结果,也是那些无聊之人闲聊之话题!”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赵仁琦也默认。
说到这儿,朱福陵有意无意瞥了一眼黄百会,犹疑片刻继续说道:
“今天给你测字,既然出现一个‘曌’字,而这个‘曌’字跟武则天有关;你刚才又有那么一层顾忌,我就简单说一下人们对武则天之非议、枉论。”
朱福陵接过王发根又递过来的一瓶水去喝。
大家开始来了精神儿——谁不知道武则天呀?她的故事、野史、传说,可是多了去了。
那可是个荡妇啊!
天下第一荡妇!
还是公开的淫荡,谁也管不了的淫荡——
人家是皇帝呀!
且听听这相面的能说出什么不同来——大家一下子又来了精神头儿。
赵仁琦则在认真地思考朱福陵的话,等着下文。
朱福陵喝足了水,继续说道:
“人们说起武则天,总会用‘荡妇’这个词来形容她,鄙夷之态毕现;然而,这非常之不公平,简直就是无端伤害!
她前后执政将近半个世纪,可以说上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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