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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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微温的茶水和口吻之后，她又收到微温的掌心，一下两下三下……大掌轻轻拍着她的背，这是怎么一回事？比起体能暴力更上一层楼的精神凌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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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对上他，就见他在笑，好像从她进屋之后，他的笑容就没有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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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相由心生，那个不管百姓死活，只会饮酒作乐、耽于男色的皇帝，就算没有脑满肠肥、鲔鱼肚横生，至少也要双眼浮肿、一脸的肾虚样吧，但是没有，他的五官虽然平凡却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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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心胸狭隘、暴虐狠戾的人，应该类骨高耸，带着一双三角眼，眼白多于眼瞳，目光邪气、视线凌厉，但是他的眼睛很清澈，乾净得像没受过污染的泉水，他的眼神温和，带着微温感，像秋天午后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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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有些神情恍惚，她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怎么眼见与耳闻有如此巨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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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孩子了，怎么会喝个水也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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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口气是……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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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这是最新杀人法？向萸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把所有她能够想到的阴谋全部转过一遍，试着归类他的举止属于哪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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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归类不出，只能一退再退，退到门边，退到她觉得安全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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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沐谦看着她的动作，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好笑，扬扬眉毛，大步一跨走到她跟前，弯下腰将额头凑近，低声问道：“你害怕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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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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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害怕怎么会抖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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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站在一旁的小顺子把眼珠转到另一个方向、努力压下不断想上升的嘴角，皇上这是在……调戏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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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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