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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堵,为什么只堵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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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只知道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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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告诉你有秘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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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自己找出来的,小时候我很喜欢玩躲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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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永远有本事把他找出来,每次被娘找到,娘总会抱起他、他亲着娘,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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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内侍们就陪你玩躲猫猫?”然后找出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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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被派过来伺候的全是太后的心腹,他们很清楚我是个傀儡,只负责我不死就行,至于活得好不好,不是他们需要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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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一路被欺负长大?”她怒扬双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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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说得太轻省,他是一路被践踏大的,四岁的他原本机灵活泼,后来渐渐明白越聪明越危险,于是学会木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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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来越鲁钝,钝到太傅上课时得装睡,赵太傅也确实能干,不管他清醒或熟睡,都能够尽责地把该讲的课给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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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经常寻一处没人的地方窝着,即使待上一整天也不见人来寻,被杨玉琼封住的地道,就是我在躲猫猫时找到的,而这一条,是我夜半失眠时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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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几岁的孩子就失眠了?后宫不利孩童生长啊。“有这条地道,在危急的时候,你就可以顺利逃脱,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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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企盼的吗?夜明珠的光线不亮,但她的眼睛被照得闪闪发光,这样的眼神很有煽动力,煽动得他很想点头,回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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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忍住了,始终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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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答是代表——没有这个打算吗?她没有追问,却小小声说:“我想和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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