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大你还没看遍，天地这么宽你也尚未走遍，你还有选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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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权吗？是的，我有。我能够选择谁殉葬，你肯不肯陪我进地宫？”他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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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对她不是玩笑，而是伤害，她承认喜欢他了呀，她要当他媳妇儿了呀，身为男人本该承担女人一世幸福，他怎么能够放任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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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碎银牙，胸口起伏，向萸怒其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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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气他的安分，生气他不肯对抗命运，更生气他允许坏人对自己过分。他没做错任何事，不该承担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更不该不看重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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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我怎么回答？”她气到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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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说——齐沐谦，我喜欢你，你在哪里，我在哪里。”见她气得红扑扑的脸颊，感觉赏心悦目，让他忍不住想继续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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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蝮蚁尚且偷生，难道人类的智慧比不上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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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你不乐意吗？”他佯装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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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火大了，他不能在这么严肃的议题上开玩笑，握紧拳头，她朝他挥拳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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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不乐意，既然非死不可，为什么不拼个鱼死网破？就算失败，顶多就是个死字，还能有更严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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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如果我想鱼死网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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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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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兴宫里上上下下七十余人都会受到波及，他们跟了我一场，好处没享到，却要受我牵连枉送性命，于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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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萸听懂了，经验教会他，轻举妄动会造成什么后果，他已经失去太多，不想再做无谓牺牲，他的每一步都要细细筹谋，不能放任冲动。而反抗需要太多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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