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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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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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住齐沐谦的衣服把他当挡箭牌，只伸出一颗头，笑出几分挑衅。“表明我支持断袖，同性相恋不是错，不需要感到罪恶，爱谁是老天给的权利，没必要为世人目光而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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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铿锵有力，却气得杨磬脸红脖子粗，额头耳朵一片红通通，周承捧着肚子大笑不止，一手指着向萸……她牙尖嘴利碰上杨磬的暴脾气，棋逢对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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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沐谦转身揉揉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不把杨磬气出个好歹不甘心？他招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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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挤挤鼻子，揪住他的衣襟把他的头往下拉，低声在他耳畔说：“对，他招惹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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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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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丑，不许！我就是护短、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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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齐沐谦再度被甜，给她这样三不五时拿糖水浇，早晚会变成糖葫芦吧。“他只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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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也不行。”她朝杨磬吐吐舌头，嘻嘻两声，不等杨磬反应，松开齐沐谦衣襟，迈起小短腿转身就跑，不是抱头鼠窜的跑法，而是得意飞扬骄傲自得的跑法，她的骄傲连背影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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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对那丫头生出来的两分好感没啦！”杨磬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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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沐谦拍拍他的肩膀。“生什么气，断袖风声本来就是我们放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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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里讲的是我们三个，为什么她独独把你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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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知道我喜欢她啊。”向萸的得意渲染到齐沐谦脸上，很欠揍，却也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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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拍上杨磬另一边肩膀，似真似假感叹道：“别气，至少你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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