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牢房的最里面是刑房，向萸讶异，居然会在这里看见杨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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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磬挑眉，两手一摊。“没辄了，打女人违反我的原则，偏偏又碰到个皮糙肉厚的，你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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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沐谦把向萸护在身后，走到绑在木桩上的女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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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结的血块布满周身，乌黑长发纠结，枯瘦狼狈的萧颖月已经看不出当皇后时的绝代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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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绕弯，开门见山道：“你在齐沐瑱篡位一事上扮演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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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颖月不回答，自从被逮之后，她心知肚明，越沉默才能活得越久，因此像面对杨磬那样，决定安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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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抬头对上那张陌生脸孔，她先是怀疑、再是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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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吗？不是他吧？如果是的话……那么所有人全被他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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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她轻唤，眼底净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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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挑眉，齐沐谦问：“怎么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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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他！倒抽口气，萧颖月心底一阵激荡。“臣妾喜欢调香，皇上身子有异香，那香气与众不同，臣妾好奇，曾经尝试着调制，但调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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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沐谦好笑，向萸也是因为这气味认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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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腰间蜡丸为向萸解惑。“是紫金蛊的气味，周承找来的，因为它我才能顺利诈死，骗过所有人。”说完，他把蜡丸抛给杨磬。“帮我还给周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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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他干么？用你的血养大，它只会听你的话。”杨磬往回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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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沐谦耸耸肩，把蜡丸收回去，又再问一次。“你在齐沐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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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颖月答得又快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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