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迈着麻木的步伐,脚链手链同时摇晃的伶仃作响。
一路上士兵们沉默无话,燕绯澜百无聊赖的看着四周的亭台楼阁,几朵雪白的眠纯花随着清风从她的眼前飘过。
她眨了眨眼睛,确实是眠纯花,本想伸手捉住,但手链禁锢着她,只能眼睁睁的看见花落在了地上,被士兵的脚碾的粉碎,她暗叹一声,觉得惋惜。
士兵把她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宫殿旁,对等候的一个老嬷嬷点头致意,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嬷嬷看见她丑陋的模样,也不意外,而是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把她剥的赤条条的,燕绯澜打着冷颤,任由老嬷嬷绕着她走了好几圈,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胳膊,像评价牲口一样的语气,说道:“脸挺丑,胳膊没几两肉力气也小,就这一身皮肉还行。”
浑浑噩噩中,被人如此直白的打量,燕绯澜脸色憋的通红,忍不住问道:“这是要让我做什么?”
“你犯了事,就会被送到我这干苦力。”嬷嬷挑眉,脸色如常。
“我犯了什么事!”
嬷嬷说:“每个来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没犯什么事,行了行了,别委屈了,我让你干苦力又不是让你去死,这么委屈干什么。”
燕绯澜一时语塞,强忍着没有反驳。
嬷嬷捂着鼻子,说她臭的像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吆喝她去右边的房间,房间里有一方水池,里面蒸汽弥漫像是一个大澡堂子,嬷嬷往她身上倒了一桶热水,燕绯澜双手环胸,身体不住的打颤,也不知是烫的还是冷的。
她说道:“嬷嬷,就不能让我自己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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