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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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尝试，还有其他人，他还有其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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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真的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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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就要离开，厄尔终于开口，他无法抵制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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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一下，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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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高利益高回报的豪赌，能够赚取的利润让他几乎忽略风险：“我们需要签一份合同。如果你拍摄的广告无法征服我，就无法征服厂方。我有权在不满意你的拍摄内容时终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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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尔从椅背上拿起大衣：“我先带你去我家洗个澡换身衣服，你看起来比你的狗都脏。你想吃什么？点个披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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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状似友善地拍了拍奥斯蒙德的肩膀，脸上的笑意是与无数小贩如出一辙的、和煦但难以被察觉的假笑：“我可以给你个机会试试看。但我得先去找人帮忙看店，你在店里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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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恭喜宿主解锁成就：“第一次演讲成功。”，获得成就点数x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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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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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立刻反应过来，嚎叫道：[这根本就不是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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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就是个bug。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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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蒙德勾起薄唇，他还有个猜想：演讲技能可能对系统也起作用，因为技能的判定标准是“听众”而不是人。不过他并不敢在脑子里多想，以免系统察觉：“你的判定系统和你本身似乎不是同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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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们不共用同一套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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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似乎没觉得这是什么机密，它满心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反馈刚才的演讲根本不是演讲，充其量只是游说的bu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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