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酸痛,随便揉了揉起身去穿外套“自己走还是我送你?”
去你大爷的。他哑着嗓子骂了一句,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她留下的唾液还带着温度,像是要烫伤他似的。江枭站起身,跟在她身后。谢锁的动作轻快,仿佛刚才在床上哭着求饶的不是她一样。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连帽衫,上面还沾着她的泪水。
“衣服你穿着走吧?”
不用。他生硬地说,电影的声音还在继续,男女主角还在重复那套海誓山盟,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江枭并不明白那叫嫉妒
这他大爷算什么?在这种地方陪她看电影,被她亲得晕头转向,然后问他要不要送?
“我送你到楼下。”
不用,老子自己能走。他嗓音暗哑,抬手揉了揉被她亲得发麻的嘴唇。
门口传来电梯的提示音,江枭站在玄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潮湿的衣角。电梯的提示音一声接一声,像是在催促。
行了。他低声咂舌,喉结滚动,回你房间吧。电梯又响了一声,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以后…他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种破地方不是他该来的,这种温柔也不是他配得上的。江枭抬手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嘴角,那里还留着甜腻的余味。他突然有点想抽烟,但这种高档酒店连个烟头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