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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前,她女把儿带到了客厅,蹲下来,细声细语地嘱咐了女儿等着她。
书房里,江遇背对着林听。
那身影和窗外的那轮残月一样,清清冷冷的,“最多五分钟,长话短说。”
既是长话短说,林听便也不再去想那些让她锥心刺骨的前尘往事。
她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江先生,这次我突然来找你,是想把我女儿托付给你,她其实也是你的女儿。”
她没有多少时间了。
必须直接阐明来意。
江遇转身回头,怀疑又嘲讽地看着她,“林听,五年前你怀孕的时候就想赖上我。现在又想赖一次?这么着急托孤是想干什么,怎么,得绝症了,是要死了?”
这冰冷嘲讽的声音,夹杂着冬夜的潮湿和阴冷,将林听的心撕得稀碎。
她不知道江遇是怀着怎样的心思,这么轻飘飘的说出她得绝症了,要死了这类歹毒的话。
明明她真的就要死了。
忍着来自五脏六腑的痛,她艰难开口,“是的,如您所愿,我就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