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咬碎过谁?”
话题既然已经开始,安卿也没必要跟他藏着掖着:“初若雪在娱乐圈彻底混不下去,是我借温家人的手给她把路堵死的。”
往杯子里倒了点红酒,她举起高脚杯轻轻摇晃了几下,举止优雅,“温政他妈经常在背地里教初若雪,让她乖巧点,跟她说只要温政娶了我,就给她在上海置办个家,不会亏待她。”
“在我面前是疼我护我的未来准婆婆,背地里却捉摸着怎么让他儿子吃我这个绝户。”她不免冷笑:“既要又要,虚伪至极。”
剩下的剧情走向,是时律代替她说的:“你跟温政分手,是让温政连着他妈跟初若雪一起恨,温政不甘心,迁怒到他妈身上,他妈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只会认为是初若雪连累了她,所以初若雪现在在娱乐圈被温政他妈封杀,也进不了温家的大门,到头来一场空。”
“温政堂兄弟多,这事闹大,他在温家那边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最后他给予肯定:“一招三杀,你这只狼确实够狠。”
“是他们先对我狠的。”安卿失笑:“他妈甚至都能教温政往避孕套上扎个小洞,好让我未婚先育。”
狗血的剧情,还是曾在她身上发生过的,她是越说越想笑,“他儿子又不睡我,避孕套扎个小洞也轮不到我怀孕,要怀孕也是初若雪怀,有我什么事儿?”
这种私密的事都跟他说了,看来是真醉了。
时律没再继续跟她喝下去,带她去了最近的柳莺里酒店,又让客房服务员泡壶醒酒茶送上来。
只不过安卿这会儿还没意识到自己醉了,东倒西歪的趴在沙发上,望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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