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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耳光下来,她蜷缩着身体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膝盖,懊悔的快哭出来。
因为她这种念头实在太下作。
明知时律是把她当做另外一个姑娘,她竟然还不知廉耻的期盼着能有下次。
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和念头,让安卿矛盾的同时,又恨自己不争气。
恢复理智,安卿觉得她需要远离时律一段时间,她必须得冷静的克制下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心动。
于是,第二天安卿全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妆容精致的遮住脸上的巴掌印,又用遮瑕膏把脖子上的吻痕全部遮住,照旧跟时律恩爱的在国宾馆送迎宾客。
反观时律,喝断片的他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他只以为是做了场春梦。
因为昨晚那种梦,经常会在夜深时入侵到他脑中。他喜欢做那种梦,也从不抗拒,甚至有好几次都不愿从梦中醒来,只为能与他所念的梦中人,一直缠绵……
安卿向来不是那种会拖泥带水的女人,几乎没有多停留,回家把行李收拾好,当天定了飞北京的机票。
“我跟同学早就约好了爸,今年在北京那边过年。”
安康升公务忙,再加上临近过年,北京的几个贵客还未走,也顾不上她这个女儿,就没多问。
飞机临起飞,需要飞行模式前,安卿才给时律发去消息:【婚也订了,这段时间我也演累了,过年就不陪你继续演了,我得找个地方给自己放松放松,年后见。】
后面她又加了句:【提前祝盟友你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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