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话是时律常听的,已经过去四年多,每次见面都是只为了听阮婳这一句:她现在过的真挺好的。
返回餐厅拿手机的安卿看到的就是眼前一幕:一身文艺范穿着的羊毛卷姑娘,靠在墙上吐着烟圈,两人对视片刻,时律唇边泛起欣慰的笑意。
这是谈妥了?
改文艺范了?
那么快?
阮婳并不知道安卿是时律传闻中的未婚妻,没见过不存在认识,察觉到被人在盯着看,她才扭头朝走廊那头看。
时律也刚好摁灭烟卷抬起头。
叁人同视,安卿照旧在他们的注视下保持住脸上的微笑;不是她装大度,是这种笑容跟随她十几年,无论悲伤或愤怒,她都习惯性的用笑容遮掩真实情绪。
习惯一旦养成,笑容会变的很自然。
阮婳不自然了,她又不傻,察觉出不对劲,看向旁边的时律,冲他挤眉弄眼的询问这是谁?到底怎么个情况?
结果时律压根不理她。
后知后觉的阮婳反应过来:“你可别跟我说刚才进去的是你那未婚妻?”
阮婳觉得自己被时律这只狐狸给利用了。
因为那姑娘进包厢没一会儿就出来,手里还多了个手机,冲他俩礼貌的微笑告别后,时律轻声回复了两个字:“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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