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阔绰,又为初次出远门兴奋,又有点惴惴。
“弄丢了你就喝西北风去吧!”
“嘿嘿。”晋阳嘻笑,从怀里掏出个三角福囊和手写的四方福牌挂在腰上:“我会有好运的。戴上殿下亲手给我写的福牌。还有这个福囊,是昨天在宫里,钦天院的刘大人给我的。说是请星辰南斗流光开了光的,能为殿下祈福。我戴着它们,一定能顺利找到殿下。刘大人可着急了,昨个儿都快哭了。”钦天院的院监向来是家传,去年老院监去世,年轻的独女便是新任院监,也是陈洛清在宫里唯一算得上朋友的官员。毕竟办理宫廷典仪少不了和钦天院打交道。
“那她能不能算算,殿下在哪个方位?”
“我问过了。她说钦天院观星测国家凶吉,不能算具体事情。说是东市菜场有个瞎半仙算得挺准,要我去问问,我还没去。”
“……嘁!那不如让我来算。”阎蓉振手三翻,每一翻,指间就神奇地多一个骰子。三个骰子电光火石般夹在右手四指间,突兀地出现,丝毫融不进阎蓉认真妥帖的气质中。
晋阳倒是不意外,挥手抢走了骰子,又丢进阎蓉掌心中:“这还能算命?”
“我这不就是过过瘾吗?”
“你可是对殿下发誓不再赌的哦。”
“那是当然!”阎蓉攥紧骰子,催促晋阳进宫:“快去吧,春涧宫怕是比我们急呢。”
晋阳轻快地跑走。阎蓉顺手把掌中骰子往地下掷去,转身离去。
“四五六,诸事皆宜。”
三骰十八面,咕噜噜停下,各昂起一个面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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