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停车。你应该知道周家的人都怎么称呼我,一个冷静的疯子。”她,入局了。
急刹的声音,格外刺耳。
周韵之没急着下车,而是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她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喂?”对面的女声极为冷淡。
“你什么意思?现在还要特地做局骗我回海市?”
“有吗?”她轻笑着打趣道:“怎么一两年没认真见,话变多了啊?你是周韵之吗?”
“能拨给你的晋城号码,你说我是谁”,周韵之没心情跟她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便继续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真没意思,你奶奶让你回来,我有什么办法?她好歹是我婆婆,你不愿意听她的话,可我得听啊!对了,你们修复的大都是纯木建筑吧,那多容易着火啊,你说是吧?”她的声音在周韵之听来就像腊月的寒风,拖长着尾调。
坐在车后座的周韵之捏紧拳头,默不作声。
“听说你还在那里买了棵树?怎么那穷乡僻壤里的一棵树要比......”
“够了。”
“这就生气了?我提醒过你多少遍,永远不要暴露自己的软肋,怎么就是笨得学不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