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并没有按照时间来复诊,莫淮水打过电话催促也无果,于是就变成了一个积下来的病例了。
直到这周终于联系上病人后,莫淮水才去向江宜求助。
很漂亮,跟您是两种感觉的美人。
医院的工作繁重来往的人也多,可是美人少有,再加上是第一个病人莫淮水的印象格外清晰:第一印象是瘦且白,用流行话讲是温婉冷清类型的美人,远山眉秋水眸感觉是老师,嗯...有没有痣我就不太清楚了,有可能有也有可能是被画上去的,现在很流行泪痣妆容的。
复述完,莫淮水恍然大悟般惊呼:您是怀疑病与那颗痣有关吗?哇,这倒是个新思路。
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莫淮水自顾自地碎碎念着,完全没察觉到后座上的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
江宜没有再接话,听着莫淮水的描述,她基本已经确定了病人的身份。
即使莫淮水支支吾吾说不个所以然,但江宜还是确认了。
因为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有着与自己对称的小痣。
在寂寥无人的仲夏夜里,自己曾无数次吻过那枚痣,看着那双如水般的眼眸为自己情动,泛起涟漪。
暖黄色的小台灯影下,那枚痣是垂在水影旁的月。
而自己,是那枚月的主人。
回忆是可怕的东西,一旦开闸便如洪水猛兽般将人吞没,直至溺死为止。
江宜平复了下狂跳的心脏,视线挪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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