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出于礼貌还是应了句:十年前那场就挺大的。
听了这话,司机瞬间来劲了:哟,您本地人啊?您说的倒是对,跟这场雪比起来,还是十年前那场大,据说当时所有交通工具都瘫痪了,个斑马平日里爱飞车的人一个个都怂家里了。
江宜的视线落在了宋卿身上,不再接话。
十年前的那场雪的确大,不仅地面交通瘫痪,就连飞机也被停飞了。但江宜还是赶上了最后一班飞机。
似乎连老天都希望她离开。
江城算是中部城市,有着南方的湿冷却没有北方的雪,所以为数不多的几次大雪被本地人视为稀奇。
关于十年前的事情,江宜件件都清晰如昨日。
尤其是那双频频入梦的泪眼,以及那句散在秋风中的乞求。
记忆力太好其实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因为它会将你刻意回避的事情变得深刻。
江宜叹了口气,将紧闭的车窗降了丝缝隙,凛冽的风夹着雪花灌入,让她清醒了不少。
司机察觉到了后窗溢进来的风,忍了忍没有吭声,默默地将暖气调高了些。
大雪路难行,硬是将半个小时的路程拖了将近两个小时。
宋卿全程都侧坐着没有回头,没有看江宜,也没有和司机扯闲话。
到了。
被大力合上的后备箱将座椅震得直晃,江宜捏起眼前的收款码按照打表价格付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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