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都按最贵的收。
栖京阁的店长弱弱举手问:如果是宋小姐呢?
她是我侄女,收什么钱!云九纾一拍桌子气呼呼道:我只收江宜这个小混蛋的,给我狠狠宰她,她可比我有钱多了。
一下午没打着牌,还白给人当了半天保姆的云九纾在手机到账八万八后,心里那口气终于出去了。
彼时她正在四仰八叉躺着,享受着身后人的伺候。
正给云九纾揉腿的人察觉到她的开心,揉腿的动作一顿,慢慢地倾身想站起来。
停了干什么,接着揉。云九纾抬脚抵在眼前人的心口处,染着大红指甲的脚尖轻轻拨弄着眼前人的领带:你侄女那么有钱,我放点血怎么了,你心疼?
宜程颂把头摇得飞快:不不不,她不是我侄女,我们有且仅有的唯一侄女叫宋卿。
一个飞机紧急回来的宜程颂连身上的正装都没换,差点连进家门的资格都没有,连哄带求了半天,最后换到半跪着给老婆捏腿求原谅的机会。
明明是那小混蛋江宜惹了人,却变成了自己不回来就要离婚。
联想起上次云九纾打电话过来发脾气,铁面无私的宜程颂非常利索地将江宜开除侄女籍,讨好地哄着眼前人。
哼哼,算你识趣。云九纾将脚挪上去几分,搭在宜程颂的肩头,冲人勾了勾手指。
原本半跪在小矮凳上的人被这一勾,立马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了。
她跟你年轻时候一样混。云九纾捧着宜程颂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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