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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屁股的事,你还坐着不动……”源真雷打不动,源光生焦,捏着鼻子坐下去跟他谈。
“你难道想把我累死啊?”源真观主也是糊涂嘘嘘,倒了一开水瓶的热茶,茶都来不及吹两下,就心急地喝茶,结果开水把舌头给烫了。
“不先把你累死,难道是想把我先逼疯吗?”源光道长直接开启疯狂暴走的模式。
观主见师弟源光真的发火了,索性一直闭着哑巴不吭声,再是不敢招惹他了。
“你只晓得给我说那些没用的废话,那些废话是有什么用吗,是能给我吃下定心丸,还是能赶在年底之前全部发放完同事的工资?”源光满心盘算着如何给员工结放工资,回拨款项。
源真观主屏住呼吸,一声不吭,装聋作哑,将师弟说的废话全部当成空气应付。
见师弟表情不对,源真立马拿腔表态:“我这么大一个宫观,难道还怕他们不成,他们要是来要债,你看样子先结一点钱给他们,剩下的就打一张欠条,明年再过来结,就跟他们说是我说滴。”
“道观欠了大半年的债了,我怎么好意思开口?”源光无可奈何,就算把他一个人劈成两半也没办法解决钱的事儿。
道观虚有其表,内里无数个糟粕,源光想要尽心进行整改,然而靠亲的靠亲,背撑观主家眷的,他也敌不过来,都是兄弟一场,要是不想闹得太难堪,也只能在一旁低头赔笑。
源光就是那个望梅止渴的行动队伍中提着满满一罐沙子的老兵,小心翼翼的恐惧最先令他招来死亡,至始至终没有走出行军地的号角。
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粟米几担,柴火几担,源真将源光叫进办公室,询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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