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动声色地证明夫妻两人经济情况良好，不存在金钱纠纷，大大减少了民众为遗产杀人的怀疑，另一方面也拉足了吃瓜群众的好感和同情心，衬托得没能开个天眼一下子从人堆里揪出凶手的警察愈发无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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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查出汤文耀和汤俊明父子的动机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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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山雨知道柳弈是心疼他们破案压力大，朝他笑了笑，顺着话头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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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经有同事仔细调查过了，汤文耀和汤俊明父子俩的财务状况确实没出任何问题。二人收入稳定，没有贷款和债务，投资也没有巨额亏损\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