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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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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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弈笑道：小戚警官，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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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山雨却给出了一个令柳弈颇为惊讶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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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赵远航的人，八成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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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1.face off-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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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弈问戚山雨：为什么你觉得赵远航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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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初步调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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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山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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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航这二十五年来从来没回过老家，也没和村里的亲戚联系过，身份证十五年前就到期了，却一直没去换证，还没办过电话卡和开通过移动支付，当然也查不到他车票船票的购票记录如果他不是换了个身份生活，那么多半是早就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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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赵远航又没有案底，没必要把自己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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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弈摸了摸下巴，就算是欠了巨额债务躲避债主，也不至于连身份都舍弃得那么彻底吧？这么看来，他不声不响死在哪里的可能性应该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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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句话的功夫，电梯已下到一楼，发出了叮一声提示，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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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弈和戚山雨出了电梯，往职工专用的小停车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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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是柳弈今天开回法研所的。不过戚山雨开车比柳弈稳，只要有他在，柳弈通常摸不到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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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我也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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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山雨接过柳弈递给他的车钥匙，对爱车按下了解锁键，赵远航给瞿从光汇款后就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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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年前的银行转账远不如现在这般方便快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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