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很快离开丞相府。
……
这是江槐序第一次宿在军营里,这里气氛时而融洽时而严肃,他所在的大帐倒没有太多来往的军士,交涉最多的也就是那个老医师了。
他四肢的伤口被悉数包好,但……还是没.有.衣.服.穿,只有那件斗篷遮.身。
以前他都是靠轮椅行动,现在没有轮椅,无人搀扶,加之身上那些疲惫疼痛,他觉得自己此刻真的跟废人无异了。
他张了张口,试探的问了句,“有人吗?”
无人应答。
江槐序垂下头,有些落寞,但没过一会儿,大帐里就传来一个熟悉的步伐。
沈绩身披铠甲,只是简单的行走和坐下就能带来不小的动静。
江槐序慌忙的伸出双手,想碰一碰来人,但那铠甲实在太锋利,只听将他吃.痛的‘嘶’了一声。
纤白的指尖便被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
沈绩有些无奈,他抓起江槐序的手,随便从斗篷上扯了块布给他裹住伤口。
他缠的时候很是用.力,没有半分怜悯。
他扔下他的伤手,问了句“你刚才在喊什么?”
江槐序可怜巴巴的将自己被弄痛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这明明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他做起来却.风.情.万.种,像极了诱.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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