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村夫,便指鹿为马。”
沈嬴川冷笑,他敬来人是贤臣,但不代表他能在自己头上胡乱撒野,不然他这权倾天下的摄政王脸要往哪儿搁啊。
他扬了扬手,身后的数百名精锐立刻上前拥护。
沈嬴川发号施令,“司马大人腿疾未愈,不宜骑马出行,你们去把司马大人抬回府上休养,痊愈前不得踏进府门一步。”
此话一出,司马信身后的禁卫军蠢蠢欲动,他们一边惧怕沈嬴川,一边又不敢得罪司马家,一度左右摇摆。
这些沈嬴川都看在眼里,他不欲为难本国士兵,便又补了句,“传本王的令,谁若是敢打扰本王的人送司马大人回府休息,一律‘杀无赦’。”
这下那些禁卫军终于安心了,一个个乖乖站在一旁不动,看着司马信被那些精锐架走。
他挥了挥手,“都散了吧。”
一行人风光回府,而那些仆人们也早就在王府外候着了。
小厮和丫鬟们都打扮的光鲜亮丽,光是头上戴着的小饰品都价值不菲,可见摄政王府家底殷实。
沈嬴川让人给江槐序准备了一个雅致的别苑,还让人挪了很多花过去。
他一身疲惫,正欲安置好江槐序后就去洗浴,但他扒开车帘,却遭到了美人强硬的拒绝。
江槐序缩在马车的一角,一个劲儿的摇头,“骗子骗子,我再也不要跟你走了。”
他罕见哭得这般厉害,但现在还是在外面,多少百姓和仆人会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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