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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却不急答,只含笑望着她:“夫人且先说与为夫听听,太后召见时都说了些什么体己话?”
元春见他这般,只得先道:“不过叙些家常旧事,弹了会子琴,伺候太后歇晌,歇晌后,又伺候太后抹了骨牌。”说着抿嘴一笑,“抹骨牌时,我暗地里递眼色与皇后娘娘,教她出牌让着太后。太后连赢了几局,欢喜得什么似的,皇后娘娘也欢喜,二人都赏赐了我……”
元春说罢,纤指轻扯姜念衣袖,竟用娇嗔的神态语气道:“我已将太后召见之事和盘托出了,大爷也该解我疑惑才是。”
姜念见她这般情态,方敛容正色道:“不瞒夫人,圣上委了桩要紧差事,后日我便需启程出京。”
元春一怔,手中帕子陡然攥紧:“究竟是何等差事?此去要多久光景?”
“事关朝廷机密,纵是夫人,也不便明言的。”姜念轻抚元春的手,“短则月余光景,长则……怕是要数月方能回返。”
元春听罢,心头倏地一紧,但觉:
新裁并蒂莲方绽,
忽报征鸿欲远翔。
一时愁肠百转:既恼这新婚燕尔便要分离,又忧丈夫此行凶吉难料,更念着若能建功立业,倒也不枉这番离别。三种心思绞在一处,竟比那手中绞紧的帕子还要纷乱几分。
姜念卷起车帘赏景,但见春意盎然,远山含黛。
偏是元春一时间无了赏景心思,低垂螓首,只将那方罗帕绞了又绞。
车轮轧轧前行,碾过满地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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