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处游赏过去,说不尽的精巧奢华。
景宁帝见如此奢靡,并未怪罪,反而心生赞赏,他素喜这等富贵气象。
行至正堂,当中高悬一块赤金九龙青地大匾,上书“体仁沐德”四个斗大字,是景宁帝曾经南巡住在江宁织造府时所赐。
匾下设着宝座,铺着明黄坐褥。
景宁帝落座后,甄应嘉亲自奉上香茶。茶盏是前朝官窑秘色瓷,茶汤清冽,异香扑鼻。
“此乃武夷山母树大红袍,乃太上皇前番赏赐。”甄应嘉谄笑道,“臣特意留着孝敬太上皇。”
景宁帝啜了一口,唇齿留香。
正要夸赞,忽见屏风后转出个妙龄女子,身着缕金百蝶穿花裙,手捧鎏金香炉,袅袅婷婷上前行礼。
“这是芷柔。”甄应嘉介绍,“特来为太上皇焚香。”
景宁帝细看芷柔,非但妙龄且绝色,生得眉如翠羽,肌似羊脂,双眸含情似秋水,行动时香风细细,行礼处环佩叮咚。
甄应嘉知道景宁帝以前喜好美色。
然,此刻景宁帝细看芷柔后,神色非但不喜,反有点阴郁起来,因想起了鱼照影,继而想起了袁历遇刺案。
甄应嘉见景宁帝忽然有点神色阴郁,心内狐疑,忙命芷柔焚香。
芷柔请景宁帝看了一眼香炉,见香炉内的香粉压印成了“万寿”二字,景宁帝道:“好个‘万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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